“然而因为中国没有区分成人色情和儿童色情,即使有关司法解释对儿童色情规定了低于一般淫秽电子信息的入罪标准,但总的来说,还是会影响打击儿童色情的力度。”苏文颖说。一是执法人员面临大量的网络淫秽、色情信息,很难将执法资源倾斜在打击儿童色情上;二是这类犯罪整体量刑不重,针对儿童色情的犯罪与国外相比处罚较轻。“在很多国家,成人色情不一定违法,但儿童色情却是一道不可触碰的高压线。此外,很多承载此类内容的服务器多在国外,也给执法带来难度,迫切需要更多国际合作。”
政知圈仅找到一例:2017年11月,安徽省铜陵市人大常委会原党组成员、副主任王毅军的“双开”通报中写道:“王毅军身为党员领导干部,理想信念丧失,无视党纪国法,行为底线全面失守,特别是被提拔到重要经济工作领导岗位后,大搞权钱交易、利益交换。”
樊星办理过的4岁女童遭强奸案,女童最终获得一笔司法救助金。检察院还尝试以政府购买方式,为女童购买多个周期的心理治疗,用于心理疏导。“浙江省市县检察院三级联动,帮她申请到这笔救助金,但这是个案。”
张文清表示,2017年的后10个月,临汾对428家工业企业进行了深度治理,目前已完成259家,对未完成的169家采取了停产治理措施。其中,19家焦化企业和13家钢铁企业完成深度治理,并执行特别排放限值;未完成的3家焦化企业和一家钢铁企业已于2017年10月31日实施停产治理。